本就生得不旺,再加上春宫图厚实,因此除了几页被燎开打洞外,大半本仍旧完好如初,并不耽误欣赏阅读。
当靳川言把这本春宫图拿出来,放到时尘安眼前时,时尘安骤然睁大了眼:“你怎么藏起来了?”
靳川言道:“大约是想教你该怎么吹枕头风?”
时尘安没理解。
靳川言又成了为时尘安传道授业解惑的好先生,他一本正经地道:“耳旁风有许多种吹法,你随手翻一翻,翻到哪样,我今日便教你哪样。”
时尘安迟疑地拿起春宫图翻了一翻,靳川言凑上来一看,唔,厚乳,是他喜欢的。
靳川言瞥了眼时尘安精致的侧颜,道:“这对初学者来说太困难,我们先挑简单的,深入浅出。”
他拿起图本,翻了两页,将新画递给了时尘安。
时尘安没看,只是迟疑地结果本子,问他:“你一直在钻研图本吗?”
为何翻了几页就能翻到想要的图画,他究竟是对这本书有多熟啊!
时尘安已经隐隐有种靳川言为网,她为鱼的感觉了,而今撒下的网要收,她这条鱼要在劫难逃了。
靳川言低咳了声,冠玉的脸庞上浮起薄薄的粉红,他没有直言自己于这方面实在生涩,少见的那些知识都来源于几份春宫图,但那些也不过只是薄薄几张纸而已,不似这本书这般厚实详尽,叫他很开眼界,学到了许多。
靳川言只是从时尘安身后抱住她,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处:“与我试试?”
鱼被网兜住,离开水会不会死,如今时尘安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让她思考这样简单她的问题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干死了。
靳川言只挑了个张画,却是不多,却没有告诉时尘安他有着画师的耐心,又粗又硬的墨条慢条斯理地磨着砚台,墨水从墨条下汩汩流出,怎样也堵不住,湿了整个台面,他款款地给新笔开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画纸洁白细腻,被他用墨水勾出曲线轮廓,或许因为过于用力,因此纸张不免被穿透刺破,但也不耽误他继续作画,左右那墨水源源不断,便是偶尔干涸了,再用墨条磨一磨,也就有了,这画像是怎样都做不尽了。
*
时尘安渴极了,靳川言终于肯撩起帘子,拿一盏茶碗给她喂水后,冷茶快速地灌入咽喉之中,终于把冒火的嗓子润了些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她也不曾歇息多久,只是这吃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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