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上,低下头来与他接吻。
这个吻又急又强势,舔口允得她舌尖发麻,津水不停地往唇边流出来,又被靳川言舔了回去。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身后的惨状,蒋员在杀了太后之后,又把刀尖扎进了银姑的胸膛中,最后,他自刎而死,小小的庭院一角,一下子叠起了三具尸体。
靳川言只吩咐得白缜一句收尸,便抱着时尘安走了。
他问时尘安是怎么来的,时尘安告诉他是坐马车来的,由白缜驱车,但现在白缜要去收尸了,靳川言便笑着摸她的头:“我给你当车夫。”
时尘安的舌尖还发麻,她抵了抵唇肉,笑了一下。
两人都没有提起行宫发生的事。
时尘安是不知道该如何与靳川言提,她倚在亭柱后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种事是容不得外人置喙的。
太后诚然是可怜人,但作为无辜被她生下来的靳川言更是个可怜人,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血统与爹娘,幼时过着爹不亲娘不爱的日子,长大了还要被有私心的母亲伙同私生子抢走属于他的家产,太后做得桩桩件件事,没有一件对得起他。
她要报仇,为何悄无声息给他下毒?反正他吃丹药吃得凶,毒下得隐蔽些,不容易发现。
可是她不仅没有这样做,还将气撒在无辜的稚子身上。时尘安只要想起靳川言说的那句‘我宁可被她用两碗堕胎药堕掉’就心疼得要命。
因此时尘安选择对行宫的事不置一词。
她只是在下马车的时候,拉住了靳川言的衣角,替白缜和刘福全求了个情。
靳川言灼灼目光盯着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他身上还留着蒋员的血。
时尘安垂眸看了眼他指尖落的血渍,忽然踮起脚吻了靳川言的唇。
金乌西坠,最后一道余晖落在砖石铺成的宫道上,把二人的影子拉得格外得长,格外得亲密无间。
靳川言松开时尘安时,有微微的喘息,他的目光贪恋地落在时尘安水润的唇瓣上,低声道:“时尘安,你是在和我撒娇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尘安用不大自然的声音生疏地说:“我大概是在和你吹枕边风。”
靳川言轻笑了声:“枕边风可不是这个吹法。”
时尘安缓慢地眨了眨眼。
靳川言将那本春宫图又翻了出来,尽管他当时把书本扔进了香炉之中,但香炉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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