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她便清晰地感受到胀感又起了,她不再妄图想要爬开,而是撩起眼皮,颇有些认命地道:“你还要几次?”
靳川言奇得很:“我才有几次?总要让我追上你才公平吧,没道理让我累死累活,享受得却是你。”
时尘安觉得靳川言脸皮厚得出奇,她可没见他累着几分,享受却是一丝都没落下。
时尘安没好气地抬脚蹬他,被他迅速地拽住了脚踝,顺势抬起腿往上压住了,他缓慢起身,时尘安倒吸了口气,认命地闭眼。
靳川言亲她:“毕竟两条人命呢。”
时尘安闭着眼不想看他:“我如今脑子倒转过来了,靳川言,刘福全尽心尽力从小把你伺候到大,白缜是你从小的侍读,长大后最忠诚的侍卫,你怎么可能杀他们……”
时尘安咬唇瞪他。
靳川言用拇指揉开她的唇瓣,温柔地道:“别咬唇,我会心疼。”
*
时尘安睡到下午才醒。
靳川言今日无朝,也没去文渊阁,而是在那张老旧的案桌前批折子。
时尘安没有立刻起身,她卧在榻上,听到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春雨,雨水落在明黄的瓦檐上,淅淅沥沥的,靳川言在雨声中翻阅折子的声音又轻又碎。
她忽然觉得这宫中也不是没有悠长宁静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