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言的胸膛上,把进出的气息都压少了,时尘安动了动,靳川言却觉得她又不听话地开始闹腾,因此轻轻地扇了下她的臀部。
这稍许带着惩戒性的动作彻底让时尘安安静了下来,靳川言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沉入睡乡之中。
只是等到次日天明起身时分,靳川言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
时尘安夜间靠鼻子呼吸不过来,因此只能借助了嘴巴,这本来没有问题,只是昨晚两人不知怎么睡得,靳川言翻了个身,侧身将时尘安搂在了怀里,于是那枚小木婴逗就自然而然地被她含进了唇里。
经过一夜浸润,它已经湿漉漉,俏生生地立着。
靳川言黑着脸将时尘安拎了起来:“时尘安,你当真把我当你娘了?”
时尘安在他手里,睡眼惺忪,还没有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凭借本能,觉得衣襟半敞的靳川言好看极了,她道:“我阿娘没有你好看。”
靳川言觉得倘若有一日他不幸英年早逝,定然是被时尘安给气死的。
他阴恻恻地看着这不知危险将近,还在擦口水的小姑娘,忽然极尽温柔一笑,那笑容婉转,仿佛开得正艳的夹竹桃。
“时尘安,你非礼了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这下时尘安终于醒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被吓醒的。
第43章
时尘安觉得靳川言忒不讲道理了些。
她委屈地指出:“我提醒过你衣带松散, 是你不肯好好地将寝衣扎好。”
靳川言挑眉:“便是我把衣裳全脱了,也不是你非礼我的理由——难道路边有个衣衫不整的姑娘,随便一个男子就能过去对她上下其手吗?”
他说得好义正言辞, 倒显得时尘安居心叵测, 敢做不敢当,还要倒打一耙。
时尘安道:“可是人睡着了,意识早模糊了, 我又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没意识,你在梦里找奶喝呢。”靳川言冷着脸驳回她的说辞, “下回我也要咬你的, 也说自己不知情, 我看你认不认。”
时尘安脸红了, 她‘你’了半天, 由衷觉得靳川言的话说得无耻, 可无奈于当下做出无耻之事的是她,因此连回声都不失去了理直气壮的资格。
她道:“我都说要分开睡了,我们这样大的年纪, 男女授受不亲,莫说外头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就是今日这意外,也不该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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