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安这样想着,下一瞬,她的身子却被抱到了靳川言的怀里——这原本也没什么,她时常在靳川言的怀里清醒——只是不知怎么,眼下靳川言寝衣的衣带松散得很,她的身子腾空瞬间下意识伸手要抓个把手,却将靳川言的寝衣扯散了。
正巧露出那对饱满的胸肌。
时尘安慌乱不已,要跟靳川言道歉,解释自己并非有意为之,靳川言却只是低头看一眼,不甚在意地把蜡烛吹灭了。
至于那寝衣,他却是根本想不起要拢一拢,而是极其自然地让时尘安趴在他的胸膛上,软嫩的脸颊刚好贴着胸肌。
又软又硬的。
时尘安憋了很久,还是在能害死猫的好奇心的驱动下,开了口:“你们男子也有胸吗?”
等有了孩子,也会想女子一样溢出女乃水吗?
靳川言嗤笑了声:“想什么?这岂是人人想要就能有的?你看那些身材羸弱的弱鸡有没有。”同时,他又教育时尘安,“你挑夫婿时,一定要挑和我一样有胸肌的。”
“——因为可以一起帮忙哺育孩子吗?”
靳川言捏她的脸:“我这辈子只会哺育你,你以为我是什么?有胸肌说明身体康健,你总不想找个短命鬼,死在你面前,还留下一大个家子让你操持吧。你究竟是嫁去他家享福的还是给他当老妈子的?”
时尘安似懂非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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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顺地躺着,靳川言的喉结细微一滚,他搂着时尘安将她往上抱了抱,只觉小姑娘在他怀里如云一样轻,猫一样娇。
她终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大自然得动了动,靳川言拍她肩膀:“动什么动,睡觉也不老实。”
“我觉得这样趴着不舒服,我们还是各自躺着吧。”她小声说。
靳川言冷脸道:“嗯,然后呢,你不情愿与我睡一处,却偷偷看春宫图。”
他知道再回到着这张床榻上和时尘安躺在一起,和找罪受没有区别,可是他凭什么不回来呢。
他克制自己,只为保全时尘安的纯贞,可是瞧瞧,她回报了他什么。
这都还没到春天,她就开始思起春来了。
男人,她要给自己找男人,难道他就不是男人了吗?
靳川言恶狠狠地把时尘安的头压回了自己的胸前:“闭嘴,睡觉。”
他只想叫时尘安安静下来,却没有考虑时尘安的处境,她的鼻尖正巧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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