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纹褥,翡翠屏前焚起龙涎香。案头青玉瓶中插着新折的海棠,地下错金熏笼烘着玫瑰露。
澜霖见这陈设,不由抿嘴一笑:“爷把南风馆的物件都搬来哩?”
义仁也不答话,反手扯开他腰间玉带,那织金袍子“唰”地滑落,露出里头杏红主腰。原是上回欢好后义仁特意给他换上的。
义仁将澜霖推倒在榻,却不解他衣裳,只扯开主腰前襟,露出两点朱果。先以舌尖轻扫,待其挺立,复含住左乳重重一嘬。澜霖“呀”地轻呼,十指插入义仁发间。义仁趁势向下,唇舌滑过小腹,忽张口含住那半硬的玉茎。
但见:绛唇裹住玲珑首,香舌缠绕紫玉柱。啧啧水声混着龙涎香,澜霖足尖绷直,将锦褥蹬出皱痕。
约莫百十来回,澜霖忽将义仁推开:“好哥哥,且慢...”话音未落,已见马眼渗出清露。
义仁会意,取过案上琉璃盏接了,竟仰头饮尽。澜霖羞得耳根滴血,义仁却笑道:“比御赐的葡萄酒还甜叁分。”
义仁忽将澜霖翻转,使其跪伏榻上。自后解开主腰系带,但见雪臀间那处嫩蕊,犹带着上回欢好的淡红。指尖蘸了玫瑰露,先在外围画圈,忽刺入半指。
澜霖浑身一颤,那处竟自动吮吸起来。义仁低笑:“小yin屄想煞我了?”
“自然是……想爷哩。”
遂并指出入数十回,带出缕缕蜜液。见润泽已足,便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盘绕的孽根,缓缓顶入。但见:guitou挤开千重褶,玉茎劈开万迭关。初时尚有滞涩,继而滑如鱼游。
义仁掐着澜霖纤腰,先浅送九回,一浅如蜻蜓点水;二浅似嫩蕊初探;叁浅若柳梢拂面;至九浅时,澜霖已扭腰相就。
忽然重重一记深捣,直抵要害。澜霖“咿呀”地喊叫,指甲在蟒纹褥上抓出裂痕。义仁趁机展开攻势:时而如骤雨打芭蕉;时而似老僧敲木鱼。最狠是旋磨之法,guitou刮过壁内凸起,激得澜霖泪洒珊瑚榻。
战至酣处,义仁忽从枕下摸出个金丝嵌宝的缅铃。澜霖见之变色:“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吧...”义仁哪容他躲,将那铃儿塞入他前窍。又见:银丸滚动如珠走玉盘,铃舌刮壁似百爪挠心,澜霖后庭绞紧,竟将义仁玉茎夹出寸许。
义仁闷哼一声,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