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手折花枝过绮窗,包闻燕子语双关;
晚来惟有孤灯照,密室大铺瘦满腔。
话说香梅昨夜偷窥李成与叁人厮缠,见那阳物在朱唇玉股间翻飞,竟看得腿心湿透。今夜特熏了暖情香,披着透影纱来叩门。
李成会意,一把扯落纱衣,但见雪脯上还沾着昨夜的偷窥时的汗珠,笑道:“既馋了一宿,今夜便让你尝个够。”
但见只见李成就地一翻,便将香梅压于身下,分开那双玉腿,露出粉嫩花径。那处早已春水潺潺,花唇微张,似在邀君采撷。李成挺着粗壮玉茎,对准花心,一个挺身便尽根没入。
香梅“嗯…”地一声娇呼,十指深深掐入李成背肌。那花径初时紧窒,渐渐湿润松软,如层层嫩rou裹挟上来。李成只觉下体被温软包裹,内里火热紧致,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缓缓抽送,每一下都带出汩汩春水。
香梅摆动柳腰,花心主动迎凑,每一下都让玉茎擦及要害。她忽而仰身,胸前一对玉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顶端茱萸早已硬挺。
李成忍不住俯首含住,舌尖轻挑慢捻,惹得香梅娇喘连连:“好弟弟...慢些...慢些”
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yin液顺着香梅腿根流下,在锦褥上晕开一片湿痕。李成变换姿势,将香梅玉腿架在肩上,这下入得更深,直抵xue心。香梅只觉浑身酥麻,花径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似要留住那作怪的玉茎。
李成见状,玉茎又胀大叁分,青筋暴起。他扣住香梅纤腰,九浅一深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重击都让香梅花心乱颤,玉露横流。
“嗯~啊...死了...要死了...”香梅仰颈长吟,青丝散乱,身子如风中柳絮般颤抖。
撞得香梅娇躯乱颤,sao叫连连。忽而香梅浑身紧绷,阴xue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在李成guitou上。
李成低吼一声,再也把持不住,将guntang阳精尽数灌入花房深处。二人相拥喘息,香梅犹自轻颤,花径仍不时吸吮几下,似在回味方才的极乐。
这番云雨,真个是:女子有情腰自软,男儿快意茎愈坚。九浅一深探花径,直教佳人欲成仙。
话说义仁携澜霖入了东厢,但见:珊瑚榻上铺着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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