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做错了,我不能再错下去。我不会再…”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别那样做,好吗?”图坦臣如悬崖勒马般猛的回神,注意到天鹅明亮的双眼里充斥着一层轻薄的、如纱似雾的忧伤。如果他控制不住想要看向埃斯特的目光,他就会捂住眼睛控制自己。但埃斯特不是习于自控的人。
直到此刻,图坦臣才意识到这段关系对他和天鹅而言都是危险的,物理意义上的危险。他的头脑在一瞬间变得清醒,他忽然想到,按照埃斯特一贯的作风,她必然想要黑不提白不提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这样她既可以维持和睦的妇夫关系,又可以享受偷情的快感,可是天鹅执意反对——他一定说‘就算你不让我去见图坦臣,我也会发消息给他。你做不了我的主。’才让埃斯特不得不低头。
她多么喜欢眼前这个年轻人啊,喜欢到宁肯被配偶拿住错处,低声下气地道歉,承认自己犯了错,昏了头。
图坦臣心里生出一些愕然,一些妒恨,他看着天鹅明媚的脸容,仿佛被一捧玻璃渣揉进心胸,随着脉搏忽明忽暗地灼烧。他预感这种痛会经年累月地锁在他的血肉里,断裂的无机纤维将成为身体里难以割除的异物。
应该冷处理的。他想。
再一次,图坦臣与自己心爱的丈妇不谋而合。他内心有些责怪天鹅非要挑明这段私情。天鹅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高山半岛的女人滥情的多,钟情的少,有这种风流公案很正常,根本不需要过分愧疚。自己毕竟是法定的配偶,在中保圣人的面前与埃斯特交换过誓言,可是天鹅呢?他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埃斯特对他很感兴趣,就算被拒绝,被反抗,也会觉得新鲜,暂时忍下来。可次数多了,她必然会生气,她会觉得自己被戏耍,被个年轻的小男孩儿摆了一道,恼怒、羞愤的情感会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心口。天鹅就是不了解埃斯特: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那些柔肠和蜜语终会在她的情感冷寂之后化作荆棘与铁链,扼断他的咽喉。
一如既往的,埃斯特不会自己出面,她还是要扮成好人。她会让别人去做。毕竟她是高山半岛的教母,想讨好她的人不计其数,她只要流露出这样的想法,自然有人上赶着替她解忧、揣摩她的心思,把事情做得很绝、很干净。
图坦臣几乎立即想到天鹅上大学的事情。九月份入学,凭他对埃斯特的了解,半学期不到,天鹅就会被劝退,然后失去工作,房东也出于各种原因,不能继续租房给他。他在高山半岛再无立锥之地,同时他也不再具有任何留下的理由,他的生活天翻地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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