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你在为豫王策划弑君谋反篡位!?”
晏邈忽然笑起来,拍拍秦疏桐紧攥着他的那只手示意他松开,而后将手搭在秦疏桐肩上,就着两人错身的姿势靠近过去附耳道:“少容慎言啊,我只说我赢了,可没说赌约的内容,这种可能惹上杀身之祸的话可不能随便挂在嘴上。再说,豫王殿下是太子主动召回京的,岂不矛盾?”
“是皇上。”
白汲是顺势……顺势除掉可能产生威胁的手足……同样没有好到哪儿去的一种现实。
“你愿意相信是皇上的意思就是吧,现状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变化不是么?”晏邈说罢,与秦疏桐拉开些距离,看一眼远处的谢雁尽,再道:“你看他,没有一点来找你的意思,你还要过去么?”
秦疏桐拂开肩上那只手:“我过去不就行了。”
晏邈冷眼而视,只道:“看来你和裴小姐也没有聊得那么深,也对,毕竟只有一次会面。出家不算与世隔绝,还是可以会客的,说来裴小姐遁入空门,京中议论纷纷,与裴家来往密切的好像知道些真正的缘由,无非就是裴家小儿子那点事,但少容不是这么想的吧?就是不知道此等隐私之事,她会和何等交情的人才愿意说?不过也不一定要问本人,裴小姐之前与谢大人有婚约,两人就算不是感情甚笃也应颇为熟稔,不知道谢大人知不知道呢?而且此次之后也不知道谢大人会另觅哪位佳人呢?少容不妨替我问问。”
秦疏桐脚下一顿,回头冷冷看了晏邈一眼,也仅仅是看了一眼,而后径直朝谢雁尽而去。
待秦疏桐走到自己身边,谢雁尽第一句话并不问别的,却是:“身体还好么?”
秦疏桐霎时僵住,口中发干,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然而谢雁尽接着却道:“体力不支还要来观礼,难道你和今日来寺里的其他人一样好奇心这么重、这么爱凑热闹?并不像你会做的事。”
“不是……”本想辩解,秦疏桐以为谢雁尽是有些生气的,不管是因为晏邈还是他来看的是裴霓霞的受戒仪式,但抬眼却没在对方脸上看到一丝不悦,那脸上只有平静,细细分辨那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秦疏桐便把将脱口的解释咽了回去,“也算是吧,我偶尔也会有好奇心重的时候。”说罢他回头去看来处,发现晏邈已经离开,回过头来试探谢雁尽道:“你不问我刚才和晏邈说了什么么?”
“你想告诉我的话你会说,你不说我就不问,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秦疏桐这才鼓足了胸中那口气,无视晏邈的挑拨是正确的。谢雁尽是知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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