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桐确实将话听进去了,止步沉思,片刻后:“你的意思是‘阿阇世’另有其人?”
“总是差一点就正中靶心啊。”
秦疏桐蹙眉,所以意思是他猜的白汲没错,并非“另有其人”,可又不够准确,那就是……
“还有谁?”
“你怎么能直接问呢?这需要少容自己去找答案啊。”虽是调侃,但晏邈语气中不无赞赏,“而且我要是说了,可就是作弊了,那对赌约的另一方可不公平。但如果少容愿意到我这边来,我倒是愿意背负一下背约的骂名。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些提示,应该说……早就给过了?”
“依你的作风,不是指裴小姐一个那么简单吧。”
“很聪明。这样好了,我再多给少容一些提示。”晏邈说着指了指秦疏桐胸前。
秦疏桐不明所以。
“不明白?”晏邈只好伸手过去,果不其然在碰到人之前就被打开,但他并不恼,“想起来了么?那一日。”
秦疏桐恍然大悟,上巳那日他们之间还留了一个没揭开的谜。
“‘阿阇世’和‘幼帝’有关?还是你在暗示他们是同一个人?”
见晏邈面露惊讶之色,秦疏桐便笃定五分。晏邈也许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想到这一点,再结合裴霓霞一事,谜底呼之欲出。秦疏桐忍不住瞥一眼殿宇另一头还未离开的那人。
可惜晏邈又打错如意算盘了,如果谢雁尽是皇帝的血脉,那说谢雁尽会成为‘阿阇世’或想成为‘幼帝’还有可能,可他已经知道了谢雁尽不是,晏邈难道自信他不知道此事么?那未免天真,亦或是太小看他。而且晏邈不知道,他已经从白汲那里确认到一些事,关于豫王白涤的事,这明明也是晏邈自己主动给出的线索,他自己却没考虑在内。
“他不会是,你的赌约是不是要输了?”秦疏桐确定晏邈发现了他刚才的一瞥。
想要误导他去怀疑谢雁尽?手法还太拙劣。
“少容果然不凡,但你误会了……算了,说得越多越像狡辩了吧?你只说谁不是,还没说谁是呢,赌约的输赢怎好下定论呢?”
这就有些逞强了,但他不会去嘲弄晏邈,且这隐喻所指非同小可:“豫王就要抵京了。”
晏邈立刻蹙眉,输家常有的神色,这总不好再说他是过度解读了吧?
然而……
“我赢了。”晏邈道,再看了看秦疏桐的神色,“不信?不信便不信吧……不过我赢了赌约对少容是有好处的,别忘了这一点。”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这回换秦疏桐擒住晏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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