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成杀手,吃了不少苦头,后被自己选中,成了贴身侍卫,一直以来忠心耿耿。
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承泽不忍说狠话,“好必安,你松开我,我想吻你。”
谢必安俯身向前,吻住李承泽,双手双腿被束缚住,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唇瓣被狠狠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才送开。
“必安,你松开我,我想抱着你。”李承泽不喜欢这种任人宰割无能为力的感觉,强忍心中不适,讨好地说道。
指腹蹭过薄唇,血珠沾在指尖,舌尖舔舐,嘴里说着抱歉。
谢必安将红绸与腰间红绳卸掉,手腕脚腕胸口被勒出一条长长的红印,更显淫秽。
抱住谢必安的脖颈,双腿跨坐他的身上,身体紧贴住谢必安。
李承泽心想,是不是自己给的月例少了,必安的衣服布料如此粗糙,磨的他难受。
殿下使坏般地在谢必安耳边吹气,又想到刚才侍卫的所作所为,愤怒的咬上对方的耳垂,直到觉得解气了才松开。
李承泽扭动着腰肢,花穴在粗糙的布料摩擦,细微的快感在花穴中积攒,带起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肉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
谢必安五指掐着臀瓣,温热的手掌抚摸着雪臀,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臀上,啪的一声干脆响亮。
这一掌来势汹汹,二殿下着实被吓了一跳,惊的大叫一声,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火辣辣的疼。
“谢必安你放肆。”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丰臀上,臀肉颤抖,逐渐泛红。
养尊处优的皇子哪里受的住这些,咿咿呀呀的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想要逃走,腰肢被谢必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
将脸埋在谢必安的脖颈,呜呜呜的哭起来,又十分委屈的说:“必安,我与范闲没什么,我欣赏他的才华,想与他成为朋友,可是……”李承泽有些落寞,“可是范闲他不喜欢我。”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殿下稍微哄哄他,就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什么都不在乎了。谢必安揉着殿下的头,“是范闲不知好歹,这么好的殿下,是他没眼光,不是殿下的错。”
“谢必安你该死,你说过不会弄疼我的,你个骗子,你滚蛋。”
见殿下哭的委屈,谢必安也清
楚自己过分了,将怀里的美人抱的更紧了,满是愧疚。
“殿下,我就是怕,怕那一天您不要属下了。”
李承泽吻住谢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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