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话,像是千万针扎。他记不起自己如何晕倒,更不知晕倒后的事,只知梦里迷迷糊糊,看到了幼年抱他的母亲,母亲要走,他哭着跪着阻拦。
但赵寒雁突然变了脸,冷眼瞥他,骂他是累赘。
虞俭猛地清醒了。
躺了太久,浑身酸软,虞俭挣扎着要起,却被头顶一双手按回去。
这时他才发现,身下的哪里是软垫,是他被商千言圈在怀里,师父的手摩挲他的发顶,动作不算温柔。
“本来此事是你过错,执法堂要关你三个月紧闭,但为师不准。”
虞俭乖乖听着,知道师父保他并非源于护犊心切,只不过源于自己的徒弟,即便惩罚也要自己来的占有心态。
他认得出手上这根捆仙索,出自师父手笔,元婴之下挣脱不开,本是用在犯事魔修身上。
现在却戴在虞俭手里。
但让商千言处罚,至少好过落在执法堂手里。
挑事剑修被罚了两月禁闭,赵简对同门出剑,但其毕竟阻拦了祸端,被罚了半月的清扫。
虞俭不知的是,执法堂认定他是罪首,对同门杀意大作、更是殃及无辜,本要罚他半年禁闭——这还是看在赵简拦下风龙,未酿成惨剧的份上。
但即便他知道,或许心头觉得不公,也不后悔那日所作所为。
师父教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师父,你怪我吗?”
虞俭动了动身体,觉得四肢酸胀得很,使不出力。捆仙索紧紧箍在手腕,动着钻心的疼,他手上破了皮,举到师父面前,本意又要撒娇卖乖,求师父原谅。
可商千言眼也不抬,握着那只手上手腕,毫无怜惜地捏了捏。
少年疼得龇牙,这时半点乖话也不敢说了。
“乖徒,为何不听师父的话。”
虞俭委屈地瘪嘴,小脸垮下来,心说自己就是听了师父的,才失手酿出这般祸事。
那时他不知怎么,头脑发晕得厉害,像是被怒意蒙蔽双眼,这才连师父给的护身法宝都用了出来。
简直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不怪赵简说他道心不稳。
每次、每次和师父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总觉得自己会做出不像自己的举动。
少年心里有事,到底不敢和师父说起,他知道师父给自己上了捆仙索,防止自己乱跑。
可这次四肢都上了索,实在严苛得有些过分。
“师父,我这样都走不动路了……”虞俭凑过脸,又吻了吻商千言的脸颊,他刚醒不久,眼里本就蕴着泪,少年再故意眨眨眼,便见泪珠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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