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
“呜呜呜——我害怕”
黎釉枝在被扒光的一瞬间就缩进了角落,像只仓鼠一样团成了一只球。
眼泪糊了一脸,身体也热腾腾湿漉漉的。
她感觉自己被拐到了蛇的巢穴里,虽然觉得不是坏蛇,但恐惧一直缠着她。
“呜哇哇哇哇呜呜”
小继承人哭得毫不做作,几天甚至几年的委屈一起哭了出来。
“为什么呜”
她突然抖了一下,然后抽噎着瘫软下去,一边还发出了邀请的哼唧声。
很明显,她的发情期已经正式开始了。
清醒时候的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模样。
庭魁羞红了脸,视觉异能让她不得不看清对方的一切淫状。
她小心地拨开对方脸上的黑发,帮忙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发型,然后又吻了上去。
她知道闺蜜在委屈什么,也势必帮她根除这份来源已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