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可以和我说话?”他好奇地点了点小乌，黑团也伸出一截弧度和他碰了碰手指，似乎在握手。

“我们结了契约。”

灵柯不明白，“什么?”

小乌说，“我碰到了你的血。”

他想起见到小乌那天手被扎了一下，眼睛一下亮起，“原来你最开始就愿意和我回家啊。”

他腰还是酸，只好捧着小乌躺回沙发上，兴致勃勃地问，“小乌，你是人类吗?”

“不是，有天醒来就到这里。”

“所以你是外星生物。”灵柯惊讶，“那些黑色的触手就是你的样子吗?”

“嗯。”小乌又说，“为了适应环境，能量足够可以变成你们的样子。”

灵柯震惊地微张嘴，这有些超出科学认知，“你是说，你可以变成人?”

“可以。”小乌说，“现在能量太少。”

他有些期待小乌长什么样，突然想到什么，有点变扭地问，“你说的能量，是指我的水吗?”

“是。”小乌说，“主人的水，我很喜欢。”

灵柯脸色一瞬间染上桃红，他不知道为什么是那种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小乌解释这种事在人类社会过于亲密，踌躇着问，“只有我可以吗?”

“只有主人可以。”

既然养了小乌就要对它负责，况且小乌还救过他，灵柯下定决心开口，“我会帮你的。”

小乌的声音浅浅上扬，“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