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牌坊,美其名曰替亡夫守孝,实则霸占了隋家的全部家产。
周洪涛怀念隋兰,这些年一直帮衬着隋家各房血脉,包括郑兰芳母女。
隋梦柯长大后,郑兰芳求周洪涛给她找了一门好亲事,嫁到京城的好人家。
但郑兰芳并不知足,经常逢年过节打着看望老爷子的名头过来打秋风。
摆出一副主人的做派,鼻子都要翘到上天去。
宽敞温暖的内厅喜气洋洋,欢声笑语。
周蔚走下楼,正好看到坐在老爷子下首的郑兰芳。
穿着过时却精心打理的红色羊毛毛衣,半花白的头发在后脑挽成一个低发髻,脖子上挂着成色不好的翡翠项链。
吊梢眼微眯,眼神浑浊透着算计,脸上扑着白粉,褶子多得能夹死蚊子。
周蔚蓦地想起周然对郑兰芳的形容——“一颗行走的樟脑丸子。”
嘴角轻扬,他好像被妹妹带坏了,仿佛也闻到了郑兰芳身上的樟脑味。
谢眉端着茶水从茶吧出来,看到周蔚,笑着招呼他下来。
“小蔚回来了,囡囡呢?”
周蔚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在楼上休息,一会儿就下来。”
谢眉担忧问道,“囡囡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只是昨天睡太晚了。”
“那就好”,谢眉轻舒口气,“前些天的年会我和你爸爸都没时间参加,怕小丫头多想呢。”
周蔚宽慰她,“囡囡很懂事,能理解您和爸的工作的。”
谢眉拍拍他的胳膊,“你爷爷嘴上说生你的气,其实一直都盼着你回家呢。”
周蔚不置可否。
西山一事,周蔚算是彻底和周洪涛亮明态度。
稚子不再年幼,羽翼渐丰。
脱离桎梏是早晚的事。
“妈,我会处理好的。”
谢眉点头,面上忍不住对儿子的担心。
“不知道你和你爸爸说了什么,他这些天忙得不见人影,你平时工作要万事小心。”
“嗯,您别担心。”
“一会儿见了老爷子好好说话,莫要置气。”
周蔚颔首,迈步进入内厅。
周洪涛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杵着拐杖,不怒自威。
看到周蔚进来板着脸没有说话,鼻孔发出重重的出气。
郑兰芳是个极有眼色的女人,长袖善舞,能说会道。
立刻站起身迎了上来,“这便是蔚哥儿吧?”
站在周蔚面前左右打量着,“哎呀呀,真是许久没见,越发精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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