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哨从不和楚门羽他们一道,段水歧让他好好“伺候”封门仙,他便寸步不离衣带不剩地伺候,今儿他居然舍得撂下封门仙了?
“姑爷?怎么?莫不是被小师妹折腾怕了,想跟我们哥几个出去透透气?成啊,上车,小师妹能着呢,一个人冻不着饿不死的,你放心。”
鹧鸪哨没搭话,只是略瞟了瞟楚门羽靠着的那驾马车,意有所指地说道:“楚兄误会了,只是晨起我屋里少了点什么,怕是无意中被楚兄装上车了。”
“什么?你怀疑我拿了你的东西?”楚门羽大惑不解,虽说他和鹧鸪哨都是江湖中人,但青囊派比搬山富裕太多了,他兄弟俩跟鹧鸪哨一比简直称得上是纨绔,鹧鸪哨丢了东西居然怀疑他?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陈玉楼搭眼一看,只一瞥就看出了楚门羽的车不是空的——卸岭的兄弟说好听点叫“力士”,其实就是一大伙土匪,打家劫舍稀松平常,他一眼就能凭车辙入土的深度,看出马车的辎重,楚门羽的车上,看来是藏了个一百多斤的物件。
眼看鹧鸪哨不卑不亢,却也不肯退让,陈玉楼暗地里扯了扯楚门羽的袖子,给他使了个颜色,楚门羽虽不解,但也随着他走远了些,几人都背对着鹧鸪哨抬头望天,脸上各有颜色。封门仙虽是名门高徒,可毕竟年幼性情烂漫,在将军府里憋了这么些天,肯定是盼着能出去撒撒风。老话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封门仙知道要躲着鹧鸪哨,鹧鸪哨也知道要来拦她,这闺阁情志倒真真有趣。
封门仙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调息将她那半吊子的龟息功使了出来,殊不知鹧鸪哨人还没上车,只拉开车帘,便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鹧鸪哨上车的瞬间,整个马车都晃了一下,封门仙咬紧牙关掩饰吐息,心里那份不服输的气儿无论如何都不肯熄灭。鹧鸪哨坐在一边,越想越生气,这丫头非但胆大包天,还宁折不弯负隅顽抗,再不教训教训她,只怕她来日闯下天祸也照样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鹧鸪哨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说话也不戳破封门仙,倒是封门仙,那一口气实在憋不住,终于破了功,好险差点咳出来,可即便这样,她也依旧不肯出来。
终于,鹧鸪哨撩开了座椅下面的帘子,他脸色铁青,语气也很冰冷。
“还不出来?”
察觉到鹧鸪哨的怒火,封门仙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她仰起头看他,本想说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师兄弟照应的话来搪塞,可鹧鸪哨根本没看她,自顾自地便出了马车,她不敢吵闹,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一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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