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进入血液的不良成分。
荒谬的是,就在苏南瑾设计把她关进地下二层的笼子那一天,监控室的大门打开,顾泽不顾一切地冲向她,她作恶多端的哥哥则平静地进入诊室采血,一袋又一袋。
在15岁之后,当然,苏南瑾死了,医生开始给她使用经过特殊处理的血,至于其中到底有什么门道,她没问,医生也绝口不提。
随着年龄和阅历与日俱增,她埋藏心底的,若有若无的恨意开始变淡。
她意识到,过去的十几年,她趴在苏南瑾身上啃噬他的血rou,消磨他的生命力,敲骨吸髓,她是他黯淡以至陨落的最主要因素,尽管她并非有意。
也许他的“无私奉献”是要索取回报的,是她选择性失明。
“被报复一下好像没什么大不了”——是这种心情。
思绪飘远了。
她回过神,听到罗澹碎碎念。
“后半段我自己走,最多慢一点,你不要继续消耗自己了。”
“不,”她打断罗澹,“如果我体力不够,我们可以原地等待救援,你的小腿到脚踝一带伤得不轻,天气又热,勉强走路搞不好要落下残疾。”
罗澹不再说话。
苏南煜提出的可能性,让他不免担忧。
无论他多心疼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女孩,这种心疼最终都会被“可能变得不完整”的恐惧压倒。
人性向来如此。
熬过日头最毒的正午,两人重新出发。
罗澹想,她急匆匆想要独自背他下山,没准也有担心他伤情的因素。
经过休整后的苏南煜精力十足,两眼一睁就是走,临近傍晚时,她惊呼找到了东欧人带她上山的路。
“最多不超过十公里,就能下山了!”
她叉着腰四处张望,“再走一会儿就找地方过夜,我去弄点吃的,争取明天顺利离开这个鬼地方。”
连着在野外生存了两天,她逐渐得心应手,没费多少力气就搞到了食物。
补充过体力后,和昨晚一样,她跟罗澹烤火取暖。
忽然,一道白光在不远处划过,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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