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失神,觉不出是快感还是酸胀居多,只能无措地环住他的脖颈,吁吁喘气。软绵绵的玉体在不断顶撞间上下摇晃,泛出流霞也似的艳色,被贯穿的小屄送吐玉液,被插捣得发出滋滋的响声。
腿间那颗花珠肿成豆大,浮在花唇之上,受他指尖挑拨捏弄,晶润如石榴籽,不停娇颤着,她只觉筋弛骨软,灼热而汹涌的酥麻感从下体往上扑来,烫得她喉眼发痒,呜咽作声,手脚不能自定,紧紧往他身上攀缠。
此刻她才隐约意识到,阿兄怎么和往常不一样了,压着她不断索取,狠命抽干,但来不及深思,情兴到了高处,她侧首靠在枕边,眼泪漫漫浸了丝绸带,腿间淫液滂沱流泻,浑身上下止不住抽搐发软。
她晕了半天,兼之倦乏无力,困困卧了半晌眼前才能视色。宫室光线渐渐转暗,透过瑶帐散落在她湿润细白的肌肤上,垂影现出芙蓉花纹。萧琚揭开那湿漉漉泛着咸涩的绸带,轻抚她颤抖的脊背,看她抬起水涟涟的眼眸,惑然不解地望着他:“阿兄,你刚才……”
他刚才真让她有些惧怕,简直跟叔父差不多。碍于情面,她终究没有说出,但萧琚猜到她的意思,垂首望着她,神色一如既往温柔,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长兄:“怎么了?哥哥让你不舒服么?”
扬灵摇头,靠在他颈侧:“没有的事。”
大抵是她想多了,她想,怎么能拿阿兄与叔父相较?
萧琚紧搂着她,手指拂过她背上秀致的芙蓉花,挪到那蒙眼的青莲带上,触碰上面残余的泪水。
他悄然收手,握紧那根绸带,漫不经心想——
下一次,也依旧不让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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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二人这情事究竟悖德,扬灵不敢留宿在兄长寝殿中,恐被台谏知晓。到夜晚,萧琚在她阁中待了不过半个时辰,即匆匆离开。她情知两人感情如无根之木,如飘忽之云,能烂熳一时,已经不易,不必苛求结果。
但终究是强说愁的年纪,虽明白个中道理,她心中仍然怏怏不快,亦打不起精神。一觉迟至午时方醒,连到镜前梳妆,神色亦是倦怠不堪,云岫不免打趣:“这哪还是晓妆?分明是晚妆了。”
她昏昏沉沉,仍被残梦所扰,闻言道:“随意涂点胭脂罢了,我一会子出去散心解解乏。”
“那可不行。”云岫忙道:“妾就喜欢瞧殿下这样子。”她挽起少女如云的长发,轻巧地梳了个鬟髻,方告结束。扬灵这才打着呵欠从凳边站起,屏退宫人,独自到御苑散心。
清秋时节,西风渐起,吹动红叶翩翻,萧萧作响。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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