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否认。
“为什么?”榆暮追着问。
邵纪洲语气温和:“暮暮,你不是挺喜欢那教授的吗?”
“……是没错,可是……”
榆暮不太想去接这个话茬。
她说:“可我又没求过你。”
邵纪洲说他知道。
这话噎得榆暮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种“被带着走”的感觉,这两年在她的人生里真是鲜少出现了。
老实说,年少的时候,总有人喜欢替她想:你该读什么书,认识什么人,该在什么场合露面……
她便顺着走,如同一叶孤苦无依的小舟,顺着河流往下漂。
久了,竟的确不辨方向了。
然而那是以前。
榆暮忍了会儿,还是问:“纪洲哥,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我的事了?”
邵纪洲慢慢地笑,“没管。”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邵纪洲目光在女孩脸上停了一瞬又移开,像认真思量,又像根本不在意,语气松松散散:“今晚是想带着你来玩一圈的。你来了,我都还没玩上。”
这句话不一定算责怪。
于是,榆暮说:“纪洲哥,你可以去。”
邵纪洲偏头看她,笑得似是无奈:“那你呢?”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不如边玩边聊?
榆暮抿着唇,没应。
女孩顽强抵抗的模样让邵纪洲似乎是觉得有趣,他低笑一声,“就当我赔罪。”
*
后来榆暮常想,那晚他们两个成年人,玩得实在太幼稚。
那会儿她自作主张提了个主意:“要不就真心话大冒险吧。”
理由说得极正当——
两个人玩,比点数大小就行,不愿意做的就罚酒,规矩现成,直来直去,不必上纲上线,也不必借题生事。
……一直选真心话应该出不了什么错。
榆暮想。
她那时真以为这很安全。
只要没人去改版。
*
新包间内,桌上摆了两副新牌——一副扑克,一副为了“大冒险”特制的游戏卡。
不难看出是侍者现赶出来的。
“规矩既然是你定的。”
“那就随你。”邵纪洲松松地靠在皮革背上,“你先来。”
榆暮在铺满台面的扑克牌中先抽一张,方块七。
邵纪洲慢悠悠跟着抽,黑桃二。
“那就真心话。”他单手支着下巴笑。
“暮暮,问吧。”
“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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