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麻烦,不如以台北为中心,去哪都只是几小时车程。
所以每次玩回来,她都累得够呛,司闲却精力旺盛得像个没事人。
今天同样如此,等坐车回到台北已是半夜,一连奔波几天的舒心忧洗完澡倒头就睡。
身体的疲惫让她睡得很沉,完全顾不得身边还躺着个异性,也忘了原先暗想的还是得保有戒心别睡太死这回事。
是的,她和司闲“睡”一起了。
也不知从哪天起,这只“乖狗狗”开始得寸进尺。
她只记得某天醒来,发现一只不安分的手搭在她肚皮上。
这也是为什么想整整司闲的原因。
因为他最初的“乖狗狗”形象实在太具欺骗性。
第一天他很安分,让她放下戒心;第二天不知是真可怜还是假凄惨,从沙发滚下来,脸上又多了一块青;第叁天一起床就打了个大喷嚏,说是睡沙发着凉了。
某天半夜,起夜的舒心忧心软的劲刚起,窝在沙发的他就非常有眼力见地跳上床,信誓旦旦地对她保证。
“姐姐,床可以分我一小半吗?我睡觉很老实的,再说我对你没兴趣,你放心。”
舒心忧脑子迷迷糊糊地犹豫片刻,见他眼神清澈,就同意了。
现在她简直想拍死自己。
全是套路!哪怕他没做什么出格举动,但抢占她被窝简直十恶不赦!
说好的一小半,第一晚还乖巧地睡在床边,第二晚就原形毕露,一张床被他睡成“大”字形,她只能窝在他旁边。
更过分是他的手总会搭在她身上,还怪她说是她自己睡过来的。
不过还好,司闲这人除了睡觉不老实外,并没有其他更过分的举动。
一切她还在她能接受范围内。
转眼来台湾八天了。
舒心忧坚持一定要去台南看看,除了夜市小吃,还想去前身为台南市政府及日治时期台南州厅的“国家台湾文学馆”。
旅游册上说馆内以台湾文学发展为主线,听说这两天还有作家文物及相关展览。
两人下午出发,打算在台南逛完夜市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去文学馆,下午回台北,第叁天再从台北飞垦丁。
在夜市一路狂吃之后,准备去找预定好的酒店时,司闲突然不肯走了,在半路停了下来。
舒心忧正欢快地吃着可丽饼,不解地望向又突然闹脾气的他:“怎么了?”
司闲嘟着嘴,把怀里她买的张君雅零食、黑糖话梅糖等用一只手提着,空出另一只手,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奶油,十分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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