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直戴着。”
“现在还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找谁,但我想和你说清楚,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之前隐瞒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也很抱歉,可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也没承认过这件东西就是我的,一切付出都是你心甘情愿的……”
“既然物归原主了,那话就这么多,以后别再联系了。”说完,宋薇安起身离去,留下惊愕中的杜容谦怔在原地。
他凝视着那枚刻有“Q”字的碧玺,半天都没有回神,脑中混乱的思绪逐渐平息,他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默然许久,片刻后失声笑着深吐了一口气,怪不得每次提起这碧玺,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原来如此。
这一刻,他心里莫名有些释然。
可他要找的人,如今又在哪里?连相认的凭证都已失去,他还该如何寻她?
正当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卧房传来细微声响。
他放下酒杯走进去,只见舒心忧蜷缩成一团,紧抱着被子,浑身哆嗦,唇齿打颤:“好冷……”
杜容谦想替她掖好被子,指尖触到她肌肤时,才发现她浑身滚烫。
发烧了?他急忙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
窗外台风正猛,外卖也停了,出门买药或送医院都已不现实。
他翻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药,她却因昏沉的状态无法吞咽,喂进去又吐出来。
连续试了几颗药都不行,眼见着她双颊烧得绯红,杜容谦只好将药碾碎合着水含入口中,俯身以唇渡药,用手轻捏她的下颌,带着酒味的舌尖抵住上颚,迫使她咽下。
尽管喂了药,他仍不放心,家里没有退烧贴,他只能一遍遍用水浸湿毛巾,敷在她额上。
或许是喝了酒又淋了雨,杜容谦感觉昏昏沉沉的,倚在床边的他,不知不觉也倒头睡在床侧。
深夜,狂风依旧呼啸。
像是鬼哭狼嚎的风声让人害怕,舒心忧冷得不断瑟缩,直到触到一只散发体温的手臂。
这点温度对于犹如置身冰窖的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她本能地往火热处靠去,贴近那热源后如袋鼠般整个人攀附上去,汲取温暖。
隔着衣物汲取的温度总觉不够,就贪婪地寻找更火热温暖的出处,她无意识地摸索着,将手探进杜容谦的衣内。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心安,不自觉地拱了拱无衣物的身子,贴得更紧。
当杜容谦悠悠转醒时,便见这般情景。
被子被她踢到一旁,仅有一角搭在赤裸的下半身,上半身玲珑有致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手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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