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纠葛,竟然在兄弟情义之下还有一段三角恋,若不是眼下情形不对,他真有兴趣好好打听这段往事。
“哼!”
站在玄关处的舒心忧,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听着这四位人渣败类的对话,浑身几乎虚脱。
她脸上血色尽失,唇被咬得渗血,眼泪在眼眶里拼命打转,又仰起头,把泪水逼回。
原来天堂与地狱,不过几分钟之隔;原来她在他们眼中如此肮脏卑微;原来她只是一辆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
他也是这样想的……
舒心忧很想冲上去,给他们一人一记耳光。
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面对,怕卑微可怜的自己会迎接无数冷嘲,怕他们发觉她知道一切后会恼羞成怒……
更因为,项丞左在场。
如果只有其他三个人,她想,她一定会提刀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可他在……她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甚至不敢直视他。
她不在乎其他三人怎么看她,却害怕从他眼中读到轻蔑和鄙夷;她也不在意他们重提对她做过的种种,因为她对他们从未动过心。
可她对项丞左,是真真切切有过喜欢的,她曾不止一次对他说过喜欢,如今那真心却被血淋淋地挖出来,丢在地上践踏。
许是她的自尊心作祟,不想让自己如此难堪,她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像只乌龟般逃避。
回想这段日子,她自嘲地弯起嘴角,只觉得满心悲凉。
客厅里的谈话仍在继续,她却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勇气和必要。
舒心忧抬起灌了铅似的双脚,在阵阵闷雷声中,六神无主地走出别墅区。
手中紧紧攥着从超市买来的袋子,在脑中回想着这几个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
项丞左是为了她的骨髓;柳宿风把她当作别人的替身;庄际视她为解闷的性玩具;颜辞则是开口闭口“荡妇”的嫖客……
和杜容谦是形婚,公冶析是她自愿配合假扮恋爱。
尽管这两个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可被利用和戒备着她会真的心动时,她还是难以无动于衷,因为她心底仍渴望正常的、平等的友情,而不是这些难以启齿的关系……
这样混乱不清的关系网,还真是不怪别人觉得她不堪。
这么看来,与她有关系的这些男人,竟没有一个是摆在平等地位看待她的。
当她还在烦恼自己混乱的感情会对不起项丞左时,原来他一直在陪她演戏;当她内疚地思考要怎样做才配得上他时,原来他是当成猴戏在旁观;当她因他而脸红心跳时,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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