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山梧沉沦之际听见她哭腔,一时慌神,舔舐她滚落到腮边的泪,抱着她要起,却因水流的阻力背道而驰,交错更深。
她脸上犹带着泪痕,却不餍足的心理,水中将人更勾缠紧了些,柔弱无骨却韧性十足,足尖贴在他后腰的疤痕,于翻覆的浪里,化作山间会吃人的妖精。
叔山梧在水中踉跄两步重又坐倒,将自己和她一同稳住了,抬手扪弄间带了些报复的意味,是要惩罚她欲擒故纵,也是要告诉她这一切不是玩笑,郑来仪尚未认识到形势严峻,便被他益发用力的抛起落下逼得唇齿间不自禁出声,这回带了几分求饶的语气。
“我、错……了……”
“晚了……椒椒……”
既已经做了坏人,只能暂且先把坏事作尽,再求她饶恕。
意识恍惚的郑来仪,听他一声由衷的喟叹,口里说着些放.荡的浑话。往后年年的生辰礼,都只想要如此飨宴。
素月霜空,噀天为白。池中氤氲雾气中,一双交.叠人影,缠绵不知春尽。
第100章从现在起,便是他们二人共同并肩的战争。
山窗初曙, 透纸黎光。架子床半开的帐幔后,郑来仪半张脸陷在阴影里,酣睡正甜。
叔山梧撑着身子, 一条腿尚被她压着, 没法动弹,索性就这么看着怀中人的睡颜。
不知梦见了什么,她粉嫩的脚趾不时蜷缩,如同小兽的幼崽, 这副安静乖顺的样子, 比天狗食月还要少见,实在是昨夜被折腾惨了。
他已然全好了, 血肉酣畅神清气爽, 而她便是那味对症的神药。
腿有些麻了,他动了动, 阴影中的人微眯了眼, 因泄进帘内的晨光眉头微皱, 嘟囔着翻了个身。
酸胀的肢体让郑来仪顿时清醒了些,她惺忪着睡眼,半晌看清朝她倾身过来的人。
叔山梧换了件袍子, 衣襟仍旧浪荡地敞开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不着寸缕, 面上红晕更深,扯过被头整个人缩了起来。
“别过来啊……”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叔山梧低笑一声。
半晌, 杯子里的人露出一双眼睛, 困惑且失忆:“我怎么……到床上来的?”
叔山梧耸耸肩, 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因这答案显而易见。
“……我的衣服呢?”已经隐隐有些质问的语气。
“替你洗了, 还没干。”
郑来仪顺着他视线,望向一旁的挂架。她的纱裙了外袍挂在上面,都已被精心洗过,正下方的熏炉正在烘着,袅袅白烟浮动,一室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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