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小花。

「你……你做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双眼泛红，眼泪已在眼眶打转，「说好了，那里不行的……」

她怕他真的不管不顾地闯进来，惊慌中连忙开口：「我问过小乔……她说，这种事没有书上写得那么容易，事前要做很多准备，否则……很容易弄脏的……」

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里满是羞愧与惧意。要是把他弄脏了，那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周瑜动作一顿，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你问过她？所以……你确实想过要跟我做这种事，是吗？」

他的指尖仍在她的小花打转、按压，乳膏随着他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推进去，温润又湿滑，顺着柔折流进她未曾被侵犯过的紧窄谷道。

他温柔得几乎像在哄小孩，但那种不容置喙的态度，却更让她心慌。

她终于崩溃，声音哽咽着全盘托出：「不是……只是……只是看了她的书，好奇问了几句而已……我没有真的……」

她声音颤抖，像挣扎，又像求饶，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恐惧碾压过，几乎带着哭腔哀求道：

「求你了，哥哥……后面真的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会怕……我真的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