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晚上八点整
书房厚重的深色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沉甸甸的黑夜,魏安远坐在宽大的黑檀木书桌后。
没有开主灯,只有桌角一盏复古的黄铜台灯散发出昏沉的光晕,堪堪照亮他面前的一片区域,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得半明半暗,更添几分冷峻与深沉。
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里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晦暗不明的心绪。
浓郁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翻腾的戾气。
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个在他羽翼下精心呵护了十几年,从小粉雕玉琢、娇憨可人,被他视作魏家最纯净无暇明珠的女孩,内里竟是……竟是如此……
“sao货。”这个词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自己的心口,带来一阵扭曲的快意和更深的痛楚。
他狠狠吸了一口雪茄,辛辣的烟雾直冲肺腑,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堤坝的暴戾。
脑子里根本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那些刺目的画面:
市中心大平层的卧室,她脚步虚浮地从洗手间出来,眼神迷离,小脸酡红。然后,她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赤裸裸的渴望,直直地扑进了沉澈的怀里!
双臂紧紧缠住那男人的脖子,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那急不可耐的姿态,那毫不掩饰的亲昵依赖,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反复凌迟着他的神经。
还有今天下午,他的好meimei,魏家的大小姐,衣衫不整地坐在岑清辞那个家伙身上,细碎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yin靡至极、让他瞬间血液逆流的画面。
那放浪形骸的姿态,那予取予求的顺从……人尽可夫。
这近乎魔幻的荒唐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养大的玫瑰,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早已肆意盛放,任人采撷。
而他,竟成了最后一个知晓的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指间的雪茄快要燃尽,灼烫的烟灰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焦痕。
魏安远却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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