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好,但也见不得时尘安知道别人骂他,因此这些折子再没有出现在暖阁。
渐渐的,时尘安也就不知道变革到底变到了什么程度。
白缜闻言叹气,道:“时姑娘去了便知道。”
文渊阁内此时是一片狼藉。
靳川言纵然熬了一晚,但骂人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们就知道说这四个字,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你们只知道中庸之道吗?朕从长计议了,国库里的银子你们变出来给朕,还是你们有本事让大周的百姓都穿上御寒的棉衣?”
一道苍老的声音疲惫道:“陛下,宁王由此纠集不满陛下行事的豪绅举旗造反,亦是不争的事实,臣等只望陛下缓和行事,少些杀戮,如此对朝政稳固大有益处。”
时尘安听得造反一词心中怵然,靳川言却犹自冷笑:“朕不杀人,只变革,难道那宁王就没有反心了吗?那么多的刀剑,可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集齐的。”
“宁王有反心不假,若不是陛下的刀悬得太紧,那些豪绅也不会跟着反。”
“王振!”靳川言拿起茶盏砸了过去,“依你所言,豪绅造反还是朕逼的了?”
比瓷盏砸裂的声音更想的是惨痛的呼叫,时尘安一惊,文渊阁内却陷入了死寂之中。
靳川言冷声一字一顿道:“若是贫农揭竿而起,你们骂朕暴君亡国,朕认,可是豪绅为了护田而反朕,你们也敢怪到朕的头上,朕……”
刘福全见状,忙把门打开,在时尘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把她推了进去,门骤然在时尘安身后合上。
时尘安呆愣愣地看着那望过来震惊的四双眼睛,她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我好像走错了。”
靳川言眼里的暴怒未退,杀意都快将怒火吞噬,若不是时尘安猛然闯入,他早下令把那王振拖下杖毙了,然而刚发一半的威迎面遇上了时尘安,倒叫他生出几分不自在了。
他轻咳:“你来了。”
时尘安茫然道:“我来了。”
这番对话白目到三个臣子面面相觑,尤其是那王振,可怜兮兮地用手捂着额头流血的伤口,小命都快悬在剑尖上,却不想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寒芒直刺的长剑急速从他胸前抽开,王振只感到绝处逢生之后的空虚与茫然。
然而他的同僚反应更快些,靳川言金屋藏娇的事并非秘密,大年初一贺春时,他也曾拜托夫人千万要与那位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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