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前去,还没等开口,靳川言便凉凉掀起眼皮:“你又有什么话?”
时尘安道:“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摆饭?”
靳川言态度方才缓和,点了点头。
时尘安便叫寒月进来。
靳川言坐在桌前看她,冷不丁道:“时尘安,你看方才我们之间那番对话,多像夫妻。”
时尘安道:“在家时,我也经常这样询问阿爹和兄长。”
靳川言轻嗤,他慢慢偏过头,显得格外意兴阑珊:“时尘安,你就是觉得我不好,看不上我。”
这话帽子扣得太大,时尘安唬了一跳,忙道:“哪有的事,你可是九五之尊,我怎会看不上你。”
靳川言转过脸来,定定地看着她,在宫女低眉顺眼地摆饭中发出的碗碟碰撞的轻响声中,他问她:“是不会,还是不敢直言?时尘安,撇开这层身份,你又是如何看待靳川言这个人?”
时尘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