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将她面对面箍在怀里,微眯了眼:“朕每日都心疼煎熬,在你眼里,朕却是旁人?”
耿舒宁:“……”有个鸟用吗?
“爷能保证自个儿不会好奇,不叫人私下尝试?”耿舒宁理直气壮戳胤禛的胸口。
“抑或您能保证,不会趁机夹带私货?”
胤禛:“……”
他也没真跟耿舒宁生气,只她天天折腾些不知名的玩意儿,已经好些日子没跟他亲近了。
他眸光微微暗下,借机低头凑在她唇上摩挲,蛊惑。
“你不叫爷做的事儿,哪次爷没做到,嗯?”
“唔……不许用美男计。”耿舒宁被亲得浑身发软,哼哼着嘟囔。
她要搞的动作,说不好会叫太后身败名裂,谁能担保这男人不会为了生母心软,或者怕那些鬼神之事。
即便是这人以手就伺候得她上了云端,百般缠磨,耿舒宁也始终不肯松口。
被折腾的狠了,耿舒宁眼泪汪汪控诉,“告诉您又能有什么用?”
“跟准噶尔打仗,我知道自己不行,从不多问,现在您这孝顺儿啥也不能干,是我的战场,您就不能学学我?”
胤禛动作一顿,心情格外微妙,“你觉得朕不行?”
还从来没人这么说过他,倒叫他比面对太后和允禵的时候更委屈些。
他低头吻住耿舒宁,“是朕的错,朕还是有些事可以干的……”
耿舒宁心里直呼不妙,当即就想找补,“不用……唔呜~”
一时脑子不清醒说错了话,叫耿舒宁不但再无开口的机会,连晚膳都没能起来吃。
不止如此,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胤禛给叫起来了。
“你答应朕的,还记得吧?”
耿舒宁气鼓鼓地踹了他一脚,“我要脑子不好使,第一个就忘了你!”
胤禛哼笑:“你舍得?”
在苏培盛等人见怪不怪的低头沉默中,耿舒宁扭身去了净房,只留给他一个愤怒的屁股。
用完了早膳,她鼓着脸儿写了封信,扔给巧荷,懒洋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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