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陆月溪拿了出来。
韫宁的指尖触到硬物边缘,她无意识地摸去,质地温润,圆滑细腻,似乎是块玉……
她的指腹划过一道细微的凸起,像是裂痕。不等她细究,这块玉便被深深握住。
应是陆姨的珍爱之物。
韫宁放下手,头顶传来压抑的吸气声,紧接着,湿意落到她发顶。
“陆姨……”她极轻地唤。
陆月溪沙哑道:“好孩子,睡吧。”
韫宁更深地拥住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韫宁在鸟雀声中醒来。她记不得昨夜做了什么梦,只觉得是个很安稳的美梦。
她踏出茅屋,清新的空气沁凉,令人神清气爽。哥哥在做早炊,陆月溪帮他打下手,秦有容在院内练功,姿势时而如猛虎扑食般刚猛,时而又似灵猿探臂般舒展,动静结合,十分奇特,她从未见过。
待秦有容做完一套动作,她走近问:“秦姨,你在练什么?”
秦有容瞥了她一眼,言简意赅地答道:“五禽戏,可以强筋健骨,益寿延年。”
韫宁没再多问,怕秦有容误会自己偷学。
此时哥哥做好早炊,四人围坐到石桌上吃饭,简单的清粥小菜却令韫宁食欲大开,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你们既然想留下来,便自己搭床吧。”秦有容眼皮也没抬,夹了口咸菜就粥,“继续睡外面也可以。”
陆月溪推了推她的手臂,嗔怪地看她一眼,秦有容闷头喝粥。
韫宁轻松地笑了笑:“屋子本就不宽敞,再挤进来一张床不是很方便。不如我和哥哥搭个偏屋出来?”
她环视四周,视线落在茅屋旁的空地上,伸手指去:“便是那里吧。”
哥哥沉稳地接话道:“正好一并把屋顶再加固下,眼看雨季快到了。”
兄妹俩眼神交汇,分工已然明了。
陆月溪帮不上忙,惭愧道:“那辛苦你们了。”
韫宁手一挥,“不辛苦。”心头还觉得甜滋滋的。
饭后兄妹俩着手准备,哥哥留下来用现有的木料和石块圈定地基轮廓,而韫宁独自去城里采买材料,向薛云姝报平安。
“路上小心,莫要与人争执。”哥哥温声叮嘱道。
“好。”韫宁拿起斗笠。
长安城内仍是熙来攘往,车马如龙,一片繁盛景象。
韫宁并未直奔木料行,而是谨慎绕道,远远观察回春堂,只见那气派的医馆大门依旧敞开迎客,但门前却比往日多了几个彪形大汉,正锐利地盯着过往行人,似在寻找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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