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处理。”
晨俞脱掉云诺湿掉的上衣,拿出自己备用的换洗衣服给她穿上,看到她脚心狰狞的伤口,眉心都揪了一下。
“嘶……这看着也太吓人了。”晨俞给她的伤口消毒,“她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一个人在山里面待这么久。”
云诺的呼吸很微弱,蓝西拿出一支葡萄糖注射进她的皮肤,“我们得快点赶路了,她的伤太严重了,现在只能简单的消毒和止血。”
“我们不能歇了,快走吧,光靠我们不行,必须得快点去医院。”
蓝西跳下车,“我去打水,你在后座照看她,咱们弄完就走。”
晨俞朝她点头,她们动作还算快,现在连夜赶路,估摸着在明天下午就能走出去了。
她给云诺喂了一粒退烧药,废了半天力气才勉强灌下去,她晕厥程度太深,现在连吞咽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唉……真是,”晨俞面露愁色,拿出车内仅有的毛毯裹在她身上,“你一定得坚持住啊……”
……
水流湍急。
迟昱跪在悬崖边上,听见溪水流动的声音在脑子里混混沄沄,震得大脑的神经被麻痹,又紧绷,如此反复。
云诺就是站在这里,然后跳下去了。
他呆滞地盯着下面的溪流,一直保持着这个跪姿,看救援队在下面做打捞工作,眼泪流不出来,胃里也没东西可以让他吐了。
他没办法去接受这件事。
那个带路的男人的尸体就躺在旁边,但已经血rou模糊得看不清人体的形状。
迟昱命令手下朝他开了十多枪,手脚扭曲地摆成怪异的形状,尸体方圆十米内全是干涸后的血液,模样尤为凄惨。
胸前有一个硬物硌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迟昱颤抖的手往脖子上摸,把那条项链扯下来,一个铁质的小圆圈躺在他手心。
是云诺给他做的戒指。
戒指没有温度,冰凉得透进了骨髓里。
戒托上的碎钻歪歪扭扭,此时怎么看,也不够光彩夺目。
他记得那天是他的生日,云诺一个人偷偷摸摸忙碌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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