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模样。她沉默地为她描眉、点唇,整理每一处衣褶,确保她呈现出最完美的“观赏性价值”——美丽、精致、毫无瑕疵,也毫无生气。
场景与“观赏”:
装扮完毕的阿希莉帕,会被带到不同的地方,成为尾形沉默的“展品”。
?有时是在书房。她穿着沉重的十二单,端坐在角落的丝绒椅上,如同一件昂贵的陈设。尾形在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目光如同评估艺术品般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冰冷的审视。她必须保持姿势,直到他示意离开。
?有时是在茶室。她穿着洋装,僵硬地坐在窗边。尾形独自品茶,目光投向庭院,仿佛她只是房间里一件新增的、风格独特的家具。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僵硬的脸上,裙摆的蕾丝投下细碎的光影。
?有时是在空旷的和室。她穿着艺伎服饰,跪坐在中央。尾形可能只是靠在门框上,远远地看着,像在欣赏一幅浮世绘。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甜香和她无声的窒息感。
在这些时刻,尾形通常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他只是“看”。那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cao控着她这具美丽的提线木偶。阿希莉帕的意识漂浮在身体之外,麻木地执行着“展品”的功能。她不再思考,不再感受,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空洞。
只有在穿着那身阿依努传统服饰时,尾形才会“使用”她。
没有预告。通常是在她被打扮完毕,独自待在房间时,他会无声地出现。门锁落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如同开启刑具的开关。
他走向她,脚步平稳。阿希莉帕穿着熟悉的纹样,身体却僵硬如石。尾形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些象征祖先和神灵的图案,眼底深处翻涌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暗流——有迷恋,有亵渎的快感,还有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餍足。
他的动作与之前的暴虐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温柔”。他解开她厚重的棉布外衣,动作缓慢,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耐心。指尖拂过她颈间的银饰,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瑟缩。他吻她,不再是啃噬,而是绵长而深入的探索,唇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在她唇齿间流连。
他将她放倒在铺着兽皮(讽刺的是,也是来自库坦)的榻榻米上。褪去她的衣衫,露出包裹在民族服饰下、伤痕已淡却依旧敏感的身体。他的抚触变得细致而充满目的性,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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