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猛的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多大点事儿”的豁达。
“嗨!就这?!”
边言被他这一嗓子吼得一愣。
室友凑近一点,眼神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但语气却异常笃定,甚至带着点“过来人”的开导意味。
“言哥……哦不,你那位朋友!这太正常了好吧!矛盾个屁啊!这不就跟咱俩出去撸串一个道理嘛!”
边言:“???”
撸串?这跟撸串有半毛钱关系?
室友眉飞色舞的开始他的神比喻:“你看啊!有时候吧,你就特别想自己动手烤,掌握火候,翻面刷酱,滋滋冒油,看着它在你手里变得金黄焦香,特有成就感,对吧?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主导者’,掌控一切,爽!”
他做了个翻烤rou串的动作,还挺像那么回事。
“但是呢!”室友话锋一转,“有时候你累成狗了,或者就是懒,就想往那儿一瘫,等着烤好的串儿送到嘴边,张嘴就吃!啥也不用干,就享受那个被投喂的感觉,香!得劲儿!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个‘当狗’的快乐?被动接受,纯享受!”
“也不是……我说的是……不是,我朋友说的当狗是想……想被训的那种……”
室友眨巴着眼睛,消化着这过于“前卫”的表述。半晌,他试探性的开口。
“言哥,你确定你朋友是正常人?不是什么赛博精神病?”
“他很正常!”边言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即又蔫了,“……至少白天很正常。就是……晚上或者……某些时候……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他描述的乱七八糟,但核心矛盾“当狗”的臣服欲与“当爹”的征服欲并存。
室友大概是听懂了,总结陈词,一拍巴掌:“这矛盾吗?这不矛盾啊!这完全取决于你……你朋友当时的心情、状态、还有对象是谁!这叫情趣的灵活性!懂不懂?就跟打游戏似的,你还能一辈子只玩一个职业?战士玩腻了换法师,法师玩烦了当奶妈,这不都行嘛!”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天才,得意的晃着脑袋:“这说明你朋友他需求层次丰富!精神世界饱满!是个懂得享受生活多种乐趣的……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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