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转将蒂珠与唇rou也厚厚糊了一层。
他扒着湿滑的rou唇,对xue眼轻轻吹了口气。
温热的呼吸被药膏的清凉裹挟,激得xue眼翕动着流出股yin液。
淡绿色药膏涂抹在肥厚的唇rou上,果冻似的泛着晶莹的光泽。外翻着,露出汩汩冒水的软烂xue口。
聂辉视线灼热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又将睡裙推高几寸,露出两团布满齿印吻痕的饱满乳rou。
他掏出裤裆里高竖的jiba,缓慢在奶头磨了磨,又用guitou去一下下顶弄奶rou。
白嫩的皮rou翻涌着rou浪,马眼翕动着渗出一缕缕透明的液体,胡乱涂抹了整只rufang。
他按着陈冬无力的手掌,包裹住guitou,粗粝的、覆着厚茧的指腹磨过马眼,爽得他低吟一声,眼神涣散地挺动腰身,狠狠磨着陈冬的手心。
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奶rou,rou波乱撞。
没一会儿,马眼便翕动着喷出一股股白精。
他抽出张纸巾,细致地给陈冬擦了一遍,索性把睡裙又扒了下来,提着两只奶子用药膏仔仔细细涂了。
指尖传来的黏腻绵软触感,令半软的jiba搏动几下,又翘了起来。
他俯身把陈冬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坐回餐桌前去吻她的唇,舀了勺温热的粥送到她唇边。
沙哑的嗓音覆在耳边:
“再吃两口。”
guntang的jiba就贴在她腿心间,自上而下轻缓地磨动。
陈冬大脑已然被搅得一团浆糊,嘴唇包着勺子,涎水顺着下巴滴在雪白的胸乳。
聂辉又凑着头,去吮她的奶尖,湿淋淋的yin水将整根jiba濡得发亮。
他就这般磨着,慢悠悠地。
一顿饭功夫,把陈冬磨得喷了满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