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恋恋不舍的尾音。
孟若离显然还没缓过劲来。她迷茫地感受着方才被注射进子宫的灼热,手背无力地搭在湿漉漉的脸上,在逐渐平息的喘气中悄悄抹开温暖的眼泪。
“醒醒,小母狗。”梅魉拿开她的手腕,拍拍她的烫脸叫她回神,“换人了。”
老样子,一入到底,顶得孟若离像颗白虾米一样弓起背,蜷起脚趾。她的双臂很自然地勾上了梅魉的脖子,指尖曲起轻抠他结实的背,意思是叫他轻一点。
怎么在那家伙身下喊的是重一点,到他这里就变成轻一点了?
梅魉不服。发狠地怼她,要把刚刚被晾了半天的不爽也发泄出来。甬道里先前的精液被新的阴茎挤出来,在如此蛮狠的撞击下开始形成泡沫状。
“梅魉……别……别……轻一点……”孟若离眼泪汪汪地求他,“呜……你太大了……好胀……”
哼,这个理由还勉强能接受。
梅魉的动作缓了下来,心情好了不少。
“你自己点的菜,给我努力吃下去啊。”梅魉顽劣地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性感,“letout(全部)。”
话音刚落,他就又猛顶起来,很快便让孟若离哭着给身上的荆棘浇了个花。
“你慢点,她喘得快断气了。”芜羡蹙眉在一旁提醒到。
“没事的,这点程度对她来说是开胃菜。”梅魉摆摆手,颇为淡定地说到,“我们以前经常这么折腾一晚上。”
持续不断的啪啪声中,芜羡沉默了半晌,吐出两个字。
“淫魔。”
梅魉笑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让被干得七荤八素的孟若离骑到他身上。
“来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淫魔。”
身体是有肌肉记忆的。羞耻心和理智反正都手牵着手私奔去了,被翻上来的孟若离就跟一匹狂奔的小马驹一样,起伏律动,好不逍遥。女上是她自己找乐趣的主场——穴口该往哪里磨能蹭到阴蒂,腰应该怎么扭能让龟头压过敏感的内壁,屁股该怎么夹能咬住欢乐棒不放……没人教她,全靠自己摸索。
不过无论她做什么,梅魉都配合她,任她自由发挥。反正一个宗旨:怎么舒服怎么来。
芜羡惊愕地看着那个爱哭爱羞的姑娘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梅魉身上驰骋。那头细软的马鬃在律动中凌乱,她便展开白净的手指陷进发中,用这两把五齿梳子潦草地捧出一个马尾,在后脑勺随着节奏甩动。
绺绺湿发紧贴汗津津的颈项,交错成一股有力的绳索,缠在芜羡心上,将他猛地拽出黑暗幽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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