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反应,没有笑,没有语言,只有眼中一瞬微不可察的暗涌。
沉纪雯紧抿着唇,不服一丝软,指甲用力掐住他以卸掉那股高潮的劲,在他的手臂留下几乎划出血珠的红痕。
后来她真的哭了,是情绪崩开那一刻。
他没有哄,只是吻住她的眼角,低声说:
“哭吧,我给你时间。反正你不是要走吗?”
说完,抽出一半性器,用了十成的力道向深处捅入,力道大得几乎把她撞出床垫。
沉纪雯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仿佛灵魂已经飘远,只剩下身体留在床上。
整个过程像一场缓慢展开的战争,沉默、冷酷、灼热、压抑。
她没主动、没言语,连呻吟都压在喉头,只有喘息和身体的每一下收缩,是她无法控制的反应。
可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
她被他完全掌控着。
即使灵魂飘远了,
那些酥麻、那些快慰都真实地打在她的身体深处,与他在耳边的低语、射进去的jingye一起,刻成她最不敢面对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