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耐心地读给她听:“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羞耻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后来,他伸出矜贵修长的手将她压进怀里,面颊贴着她发顶,指腹搭在她的后颈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细腻皮rou下埋藏的腺体。
有点痒。
他叹息着改口:“爱是良人属我,我也属她。”
再后来,她被强制咬破腺体,注入大量哨兵信息素,在黄金鸟笼里痉挛颤抖,他从后面压上来,固执地与她十指交扣,一下重过一下地贯穿她的身体。
哪怕她支离破碎,他亲吻她的发顶,落下的吻也一个比一个温柔,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平静说:“原来,爱是头骨里的一颗钉子,是痛苦。”
那些矛盾的、破碎的定义在伊薇尔脑海里翻滚,让她对这个词汇充满了迷惘与困惑。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短短几秒,伊薇尔从那段陌生又熟悉的记忆里抽身出来,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下意识地问道:“你的爱是什么?”
洛里安握着她的手,不再是隔着衣袖,而是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紧紧包裹住她冰凉的指尖。
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耳膜上:
“我的爱是,我愿为所爱而死,也要所爱为我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