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后他还会带着她去更多地方,只要她能开心,让他去哪都心甘情愿。
罗瓦涅米是能看见极光的城市,当晚他们去了当地北边些的一个玻璃屋,房主的有很重的爱尔兰口音,薛斐然听得仔细,听见他说这个季节是看不到极光的。
薛斐然在某种层面上很倔。
六月的芬兰,夜晚是宝石的蓝色。
薛斐然在玻璃屋里搭建摄影机,呼吸因运动粗重了些,一旁看了许久的陈熙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角,语气是罕见的烦躁。
“别弄了。”陈熙当初只是随口一提,并非真心想看,她不明白薛斐然为何固执得较真。
薛斐然抬头看着深蓝的夜空,无声地叹了口气。
薛斐然转身时,她已经缠上来,舔着他的喉结吻,他们的身体太过熟悉彼此,连呼吸都交织成相同频率。
薛斐然提前铺好了地毯,甚至提前确认好没有监控,搂着陈熙的腰低头亲她,陈熙摸着他后脑粗硬的短发,他们交换着津液,薛斐然急切地脱下陈熙的衣服。
cao进去前是陈熙的主场,她爱看他脸红,他就顺从地倒在地毯上让她摸,薛斐然压抑的呻吟她一巴掌扇在翘起的yinjing上时就破了防。掐着陈熙大腿的手跟着收紧几分。
等陈熙玩够了薛斐然就接管了节奏,用唇舌把她伺候舒服了,两只手指浅浅插着她的阴xue,直到陈熙眼神迷离,脚勾着他的腰往前带,他才吐出湿淋淋的rutou跪起来。
玻璃房里能清晰看见整片天空,那里位置偏僻,种了不少植物,兄妹俩在这露天的花草间像两只交媾的野兽,失去理智,也不知伦理。
薛斐然的裤子半褪到膝盖处,扶着jiba在阴xue上打转,直到陈熙抓住他头发往前扯,他才闷哼着插进guitou。
薛斐然觉得自己疯魔了,他对亲meimei的身体是如此上瘾,陈熙的rufang捏在手里跟水似的,把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搅动,meimei那两声吟哦差点让他射出来。
他故意让湿热的气息打在她乳尖,meimei就抓紧他头发,包裹着jiba的软rou跟着抽搐两下,吸得他尾椎骨酥麻得慌。
他是哥哥啊,jiba在meimei身体里抽插,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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