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嫖赌,这不就随便他们玩。学生会其他人也就随便捐捐意思意思,要么干脆不捐,反正捐款信息也保密,谁也不知道谁捐了多少。这不后来那群人就看起戏来,”南宫景通过赵迪伟的语气,完全能够想象当时把这些事说给他听的人有多欢乐,他心里都痒痒起来了,看样子加入学生会能看不少戏。“那阵子会长办公室门口那个公告栏就天天换名字,都在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第一名——这不一不小心就捐超了,为了闹得不太离谱,会长紧急叫停。”
南宫景除了无语……也只剩下无语。
赵迪伟努努嘴,示意他们看往舞台,指的是陆续上台准备合奏表演的人,“那些人本来就是我们学校演奏团的,都是音乐系,拿过大奖的,听说这次出场费也不低——赞助花在学生身上,算帮助自己人了。”
他又示意他们往周围看,说道:“捐多了这不就得想办法把钱花出去,那几个少爷小姐又不是纯纯的傻,肯扔钱不代表肯被糊弄。一开始学生会是不想搞太大,毕竟经费是问题,搞得太隆重学校方关注起来也不好。那谁能想到会长和组织部的想到这招,那谁又能想到那几个真会比谁扔钱最多啊?”
赵迪伟又挑挑眉,目光中心是站在一旁食物长桌旁边,身着服务生服饰的学生,“那些,”他指的是那一身制服,“就是有捐款人家里开酒店的,给个冠名,算作宣传了。毕竟人家都撒钱了,这不得给点甜头。”
“这也能算宣传?”南宫景笑道,“那种酒店一看就花钱不少,我们学生谁有钱去?”
说完他就想掌自己的嘴——他没钱不代表别人没钱,果然赵迪伟和蒋洄看着他,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南宫景嚷起来,不甘心被他们这么干,瞪了回去。他就这先前的话题,说:“那居然有用,没想到有钱人好胜心这么强,这么虚荣。”
赵迪伟瞪他一眼,仿佛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有钱人就是这样的啦,”他闲闲地说,“越有钱,越虚荣。虚荣心不强,还会那么拼命挣钱?吓!”
赵迪伟和蒋洄对视一眼,再看向赵迪伟,都有点微妙——身穿天鹅绒礼服的人说这种话,脸上完全看不出有几分自嘲——显然这人完全没有“他也是有钱人且虚荣”的自觉。
“你们说,”南宫景问他们,“如果我拍下我们学校圣诞舞会的照片,发给司徒滢,她是不是没话说了。”
他还记得前些天在饭桌上被司徒滢杀到哑口无言,想到要做点什么找回颜面。虽然这场舞会,从举办到捐款,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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