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与依赖全部转化为更加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妈妈。
“但是,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妈妈。”
姜时漾的手中凭空出现她之前握在手里的白骨,对着母亲心脏的位置,从她的后背扎进去。
一直沉默的背影,终于发出了声音。
“时漾,晚安。”
姜时漾的眼泪滴落在白骨上,身前女人的血也一滴滴地缠绕着生生白骨渗出,某时某刻这两种液体好像交织在一起,成为她们母女最后的拥抱。
“晚安,妈妈。”
“做个好梦,愿你每时每刻都幸福。”
那截白骨突然从中间断裂,断裂处流出新鲜的血液,是不属于母亲的血液。
这个梦,或许称不上梦,开始碎裂,就像之前梦到黎叙的那几个梦一样,场景化成碎片,一点点坠落,只剩姜时漾站在虚空里,四周都是黑暗。
暗到,那刺眼的血迹都看不清了。
睁眼和闭眼能看到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她处在一个一丝光都泄不进来的地方。
“啪嗒…啪嗒。”
水滴声?还是什么声音……
“我反对包办婚姻,余今息你评评理,就是因为我说了两句她抹得太艳丽了,她就拿酒瓶子给我头砸破了。”
“呸,明明是自己嘴巴不着调,你只说了句这个吗,你还说我的信息素味道太腻了,哪有随便评价别人信息素的,这不是流氓是什么!”
一阵轻笑声从气急败坏的男孩身侧传来,那人胸腔微颤,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
“抱歉抱歉,我感觉这事是你活该啊程阳,你这样做确实很冒犯。还有谁给你包扎的,像粽子。”余今息犀利点评,“还有你的头几天没洗了,要真是粽子也是油腻腻的肉粽子。”
“我请你来帮我说话的,你怎么倒戈啊!“
“我向来帮理不帮亲。”
“那…那姜时漾你说说,你来评理,你们omega都这么粗暴的吗?!”
“呵呵。”余今息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分明你自己口无遮拦欠揍不说,而且人家正当教训一下你,算什么粗暴。别太丢人了。”
姜时漾回过神来,看向余今息。
他就是余今息,那个帝国很长一段时间的顶梁柱,那个帝国人心中有怀念又恨的存在。
余今息托着下巴,也看向姜时漾,回应她的对视,“你看我做什么?我们应该是第一天认识吧?”
“肯定是因为你小子在校的风云事迹太多了,学妹认识你很正常。”
余今息收回视线,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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