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那我可就不管了。说实话,我还挺忙的。”
琼斯在调查e.c的案子,追查监禁公司这几年里所有违规操作和非自然死亡案例,此事让她焦头烂额。好在律师已经准备好材料,弗纳汀随时可以针对上次审讯提出行政诉讼。不过考虑到她是行为科学部的,权限级别非常高,有机会接触当年的卷宗,白马兰觉得还是得尽量争取一下她。
想揪出国际调查局里的内鬼谈何容易?若琼斯死脑筋,实在说不通,也只能把她踢出案子了。她在审讯过程中行为失当,到底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弗纳汀只是发烧,连点肺部感染都没有,估计琼斯也就是非自愿休假一段时间,意思意思就过去了。若非必要,白马兰实在不想走这一步,否则等琼斯拿回警徽和配枪,变本加厉、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岂不是更烦人?
不过德尔卡门说,她最近几天没见到琼斯探员,连车都没瞧见。白马兰问了警备队长,她几次出入局里都和帕兹局长一起,具体干了什么倒不清楚。
“累不累?”白马兰注意到图坦臣时而皱眉,是想咳嗽,忍住了。他为见伊顿,今天起得很早,还化了妆遮盖病容。很快要到十点钟,他也该做康复训练了,白马兰冲伊顿招手,道“别坐在爸爸身上。来,下来坐好。”
伊顿搂着图坦臣的颈子,声音软软,说“不要。”
之前把话说得太满,骗伊顿是小手术,现在谎话难圆。图坦臣的底子再好,那毕竟是贯通伤、血气胸,还少了一块肺叶,休养至今仍然虚弱,气短胸闷、呼吸刺痛,能穿好衣服出来走走已很不容易。他搂着伊顿单薄的小身板儿,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摇晃,望向白马兰时颇有些无奈,抿着唇笑着摇头。
“可是这样不公平哦。”白马兰靠在椅子上,抱起胳膊,道“妈妈也很想伊顿呐。”
其实在靠进爸爸怀里时,伊顿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心跳比平时快得多,胸膛的张弛艰涩异常,尚未完全舒展,便再度收拢。她意识到这和妈妈爸爸说的‘小手术’、‘已经好了’不太一样。
“爸爸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伊顿直起身,轻手轻脚地从图坦臣怀里下来。她并没有被白马兰的思路牵着走,反而抛出疑问。图坦臣从女儿的目光中感受到深切的担忧和幽微的观察,这让他惊讶的同时不大自在。伊顿自幼不俗,博闻强识,敏慧机警,母女一脉相承,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
“回吧。”白马兰替他做了决定,道“伊顿,上楼的时候,你要扶着爸爸哦。”
“我知道。”伊顿把饼干搁在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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