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停落只未睡的鸟,砰砰啄了两下窗柩,清脆的响声使他回头,却看见立在窗外黑色的身影。
这么大的风哪来的鸟。
是不见花。
别空山收回那只纠结的手,微不可闻地侧过脸皱了下眉,他轻手轻脚地进来又出去,老旧的木门一开一关不可避免地发出吱呀噪音,不见花说不定就是听见了这声音跑出来,柏诗却听不见一样睡得像头小猪。指定网址不迷路:mire n8.co m
站在窗边的人透过窗户的那一点缝隙去看她的睡脸,忍不住嘀咕,“真够心大的。”
风声过耳,不见花习惯了这样的呼啸,东厢房的大门打开又合上,别空山走出来,来到他面前,竟然先问他:“怎么还没睡?”
没事人一样。
不见花一边震惊于他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厚脸皮,一边并不打算给他面子这样粉饰太平,“你到她房间里盯着她干嘛?”
“事情办好了?”他从他哥身上闻到了汗味,虽然味道不大,但还是有点嫌弃:“你怕她醒了发现你不见了?所以去看她有没有起来过的痕迹?”
“我本来打算让她睡我旁边的,”他抱怨道:“今晚不是轮到你下去?那你跟我抢什么?被她发现回去跟她那个会长一告状我们都得完蛋。”
他的声音越说越大,已经快盖过风声,别空山没解释也没否认,只是温柔地喊他的名字:“小花,”他说完不见花就猛然闭了嘴,好像被人当头一棒敲得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他去看自己孪生的哥哥,发现他弯着唇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慈蔼,就像座落在神龛里的神像一样,“我们不会有事的。”
他笃定地说,带着种诡异的令人安心的沉稳,“我们不会有事的。”
不见花没去细想这句话下有多少个潜意思,他终于发现他哥的不对劲,往后退一步,狐疑地问:“你碰到他了?”
别空山没说话,不见花啧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个针管,那是最便宜的注射类向导素,二话不说撩起他哥的袖子就扎上去,一针打完后针管报废,不见花嘟嘟囔囔地说:“这几天还是我去吧,你怎么每次都能……你还想等着他恢复吗?”
“变成污染物的人不可能再变回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变成这样跟道观里的神脱不了关系,你还去拜它,”不见花扶着他,他生性凉薄,所以比他哥看得更透彻,“收养我们是有目的的,所以变成污染物我们还养着他没立即杀了他都算我们尽孝了。”
等他哥逐渐恢复力气能自己站起来,意识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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