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愉快的心情,有些羞涩的环上他的肩,低喃道「换你说了?」
严谦又低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胸前的花蕊,那里因为昨日才被他毫不留情的反覆吸吮、掐捏过,现在还是格外敏感。
他覆在她的耳边低语「行啊,你想听几遍我都说给你听?」喷吐的气息像棉花般搔弄着她的耳朵,她止不住嘴边溢出的娇吟。
严谦嘴角噙着又欲又坏的笑,低语着「言言宝贝,我喜欢你,特别喜欢,只喜欢你一个。」他的双手还持续抚弄着她敏感的身躯,她下意识地夹起腿。
他继续在她耳边边亲边低语「喜欢你的人,还有你的身体。喜欢你可爱的样子,也喜欢你色情的样子。喜欢亲你,抱你,更喜欢干你。喜欢插到你里面,喜欢你边流水边吸得很紧,喜欢?」
「啊、呀?好、好了!别说了?别说了!」谢言闭着眼崩溃地打断他。
她快晕了,被他抱着不停摸着舒服的地方,又被他贴着耳朵说话,她的欲望又要压断理智线,双腿中间都感觉到有股湿黏的抽动感。
但就算如此,谢言也是对严谦的告白不甚满意。明明是真情告白,偏偏要讲得那么下流。
「变态?你果然还是看上我的身体?哼!」她嘟着嘴娇嗔。
「实话你不爱听?明明你也垂涎我的身体?」严谦边黏腻地啮咬她的耳垂,边用食拇指轻捏她的翘然挺立的乳首,突然的刺激让谢言的腰弹了一下。
她羞愤地捉住他作乱的手掌,严辞否认「谁垂涎你的身体!」
「才过不到一天你就忘了?昨天你还骑在我身上,拼命地求我给你,腹肌几乎被你摸扁就算了,老二也被你咬得脱一层皮。」严谦笑着调侃她。
这段话羞耻到谢言气呼呼地捶了他好几拳,捂着胸好半天不愿意跟他说话。
谢言检查完身体无恙出院后,两人久违的一起回了他们的公寓。
几个月几乎没有人住的公寓显得宽敞又冷清,谢言一进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严谦二话不说从背后抱住她,谢言脸红,以为他又来兴致了,不禁抗拒道「我、我?才出院呢?」
严谦嗯了一声「知道。」
昨天做得餍足,他也不至于禽兽如此,单纯是心灵层面上很想贴贴。
一直以来,谢言始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的态度,让他总觉得不满,昨日还差点失去了她,谁都不能懂他此刻复杂的心境。
不管是吊桥效应、斯德哥摩尔症候群还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心理暗示,总之谢言亲口承认她喜欢他。
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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