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刻薄地诘问「看你长这么大了也没什么长进?你最近辞了工作?怎么,未来想靠男人养?」
谢言没料到他会对许久未见的养女,甚至还是一个病人出言不逊,当下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只能沉默摇头以表意见。
严律书见她不回答,眉头蹙起,语气更加不客气「对你的养育之恩,尚未见你报答,反而还离职,不知感激。」
谢言被训的满脸苍白,低声下气地辩驳「不是的,父亲。我未曾忘过集团的恩情,辞职只是因为盛哥车祸需要照料?」
「住嘴,让你这么多理由?」严律书厉声打断她,用嫌弃地语气嘲讽着「你就该像黄盛那样,多想想怎么为集团贡献。」
他皱着眉头,语气冷得像寒风中的冰霜。「还是说你满脑只想着服侍那小子?只会抱男人的大腿,还是你想着巴结那臭小子能有什么好处!」
谢言嘴唇紧闭,耻辱地颤抖着。什么服侍?难道她跟严谦之间难以公之于众的关系已经被严父发现了吗?他今天就是要来打断她的狗腿的吗?
是啊?昨日她与曾瑶的绑架案肯定闹得很大吧。严谦动用那么大人力救她们,这事一定会传到严父耳里。
况且昨日他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独自闭关在车内「解毒」,这要被严父知道了还有什么可解释?
「说够了没?」一道更令气氛冷至冰点的嗓音从门口窜入,严谦用力推开挡在门口的另一名大汉,挤入房内,他的表情阴沉,怒气并发。
「您对着住院的病人在撒泼什么?」严谦没有走到谢言的身边,而是走到严父面前与他对峙。
这让谢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不敢让严父看见严谦爱护她的那一面。
「我身为长辈,对女儿说教两句,你还有意见了?」严父比严谦矮了半颗头,气势却丝毫不输他一分。
「呵、您还想起叫她女儿?隔壁的狗都比您关心她。」严谦背对着谢言,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她可以想像得到他此时一定跟严父一样狠瞪着彼此。「回家对着儿子念不行,非要到医院说这些难听话给外人笑话?」
「逆子!我这些天叫你回来见我,你听话了吗!反了天了!」严律书气得胸膛都鼓起来,感觉他随时可能会赏他儿子一巴掌。「我叫她女儿怎么了!我堂堂正正养大你们这些不知感恩的小畜生,还随便隔壁一条狗就能把我比下去了?!」
「砸几个臭钱,赏几顿饭就叫多大的恩情?养那么多兄弟姐妹不也是为您自己培育人才?真当自己是圣人转世?」严谦话越说越过分,连谢言听了心里都极不痛快。严氏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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