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安分,以至于保镖在如实汇报男人的情况时,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路母更是难以相信,横眉怒目道:“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做东西?”
“给我看好他,别再让他给我惹出什么事端!”
眼下这些事情已经够乱,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又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路母不得不狠下心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去吃牢饭,绝对不能再看他一错再错下去。
保镖汇报网络上全是一些对他不利的舆论时,男人正在用刻刀往已经被打磨好的戒指内圈刻字。
路言钧不接话,只专注手上的动作,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毫无任何情绪波动。
“夫人说……让您这几天,尽量不要外出。”保镖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脸色,始终站在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不敢靠近。
他把路母交代自己的话如实转达给路言钧后,看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是用锉刀持续耐心打磨手上的戒指,直到边缘变得柔和圆润,又将细碎的钻石一颗颗嵌上去。
见此,得不到半点回应的保镖也识相地自觉退下,不再打扰。
在离书桌不远的烟灰缸里,皆是一截又一截,已经被抽干净的烟蒂。
这房子里的每一处,充满了宁知棠生活过的痕迹,衣柜上还陈列着她的衣裙,他都迭得整整齐齐,梳妆台上摆放着她的化妆品,就连她离开他那天被换下来的拖鞋都原封不动地停留在了床角的位置。
这些天路言钧失眠严重,已经近两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在无法接触到她的日子里,即使抱着带有她味道的衣物,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只能用烟酒不断麻痹自己的神经,以此来减少急切想触碰到她的每一分渴望,那些记录下她生活的视频,他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今天,是路母的祭日。青灰色的云层压在墓碑上方,如每一个前来上坟的人心情一样压抑。
宁汐语将手中的白菊轻放在母亲的墓碑面前,望着灰白照片上一脸慈祥的母亲,难掩心酸跟难过。
路言钧一身黑色风衣,衣摆被冷风掀起,他左手撑伞,右手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戴着口罩,仅露的半张脸如精雕的玉像,优越的下颌线没入在阴影里,一双眼却像淬了墨的寒玉。
那束白玫瑰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花瓣上还沾着未散的雨露和冷雾。
他只是安静地站着,却像一把已经出鞘的刃,锋利而冰冷。
他的眼神分明平静如水,如果不是衣摆掀动时,被他别在后腰间若隐若现的枪柄轮廓。
宁汐语会真的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